她心绪一时杂乱无章,忽然觉得很难受,脑袋,胸口,每一处好受,纤细的手指慢慢捏紧腰带,用力的指节都微微泛白,连呼吸都有些透不上来。

她忍不住全身发抖,手用力到了极点忽然脱了力,半点使不上劲。

忽然一个手提酒壶走得摇摇晃晃的乞丐走来,似闻到了什么,突然上前拿过白骨手中的腰带,“就是这蛊香,就是他!”

那乞丐老儿一手捏着酒瓶壶子,一手拿着腰带,嘴上神神叨叨,“小姑娘又碰上这坏人了?

你可真是够倒霉的,这回儿还拿着人腰带,你莫不是害上了相思?”

白骨浑身紧绷,一言不发,仿佛根本没将话听进耳里。

那老儿喝了口酒,又绕到白骨另一边,醉醺醺道:“我可告诉你,好看的可不一定有心,那人虽说长得一副良善公子的面皮,可惜里头真没有心,冷血得很。

当初悬门关用蛊屠了这么多人,一个活口都没留下,你说这行军打战就是拿命搏输赢,他嫌吵把两派都灭了是个什么意思,连个胜负都分不出来,叫人家怎么办……”

白骨眼睫微微一颤,心口猛然一窒,“白玉……引蛊?”

老儿一脸这都不懂,只大声道:“就是你身上这蛊啊,你这蛊是用白玉做引子种的。

你是命大呀,武功至阴至邪正好牵制蛊术,否则早被他操控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