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行面色越发凝重惨白,秦质知道局势却半点不以为然,只淡声吩咐道:“让邱蝉子好生查,若是十日之内查不到,我就只能算在他头上了。”

屋里安安静静的,夜里却灯火通明,叫人生不出半点惧意。

白白这一回被自己吓得不轻,睡得正沉便忽然从噩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躺在相公怀里,一时又觉安心不少。

秦质不过闭目浅眯,见怀里有动静,连忙睁开眼睛看去,只见怀里的苍白着一张小脸,颇有几分脆弱可怜,显然还是被吓到了。

他眉间一敛,心口越发闷怒,心疼地将宝贝娘子抱在怀里,“做噩梦了?”

白白闻言轻轻点了点头,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极乖顺。

秦质手一下下轻抚她的背部,半晌,思虑再三还是觉得这处不能再待下去,“我们成亲都没有四处去玩一玩,不如接下来我们去远一些的地方走走如何?”

白白闻言眼睛都亮了起来,抬头看向他,“真的?”

“自然是真的。”

白白闻言欣喜,可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又想到一茬,“可我们成亲已经掏光了你的家底,哪还有银钱出去……”

“我还有一块玉佩,留着没什么用,拿去当了刚好够我们玩个一年半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