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质见她这般神情才微微有所缓和,虽没再开口说过分的话,但也没有打算放开她的意思。

这般被他压制着,身子毫无缝隙地相贴极为暧昧,让她脑中的思绪极乱。

她微微调整了呼吸,尽量做到语气平缓不露马甲,睁着湿漉漉的眼儿看向秦质,学着往日从那隔壁听来的墙角,软了态度轻声道:“相公,你先起来我们好好说话行吗?”

秦质闻言只静静看着她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神情肃然,叫人看不出他心中在想什么。

白白心在胸口猛烈跳动,身上出了些许冷汗,看着他清澄却如深潭一般的眼眸,心中越发没底,便又抬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秦质视线在她面上停留许久,久到她以为他根本不会理会她的时候,他却松开了她直起身坐在矮榻上。

白白连忙坐起身揉了揉手腕,余光瞥了他一眼,见他垂着眼默不作声,便连忙起身往屋外跑,手腕却被他抓住,一把拽回了他怀里。

白白一坐进他怀里连忙急着要起身,却被他的手扣住了腰半点动弹不得,她一时无法只能垂着眼睫一声不吭。

“你不是要和我好好说吗?”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我现下要回家了。”

“你说了什么,我听不懂。”秦质神情越淡,语气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