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坐在院子里将手中的莲子一颗颗剥好, 转头看向一旁晒药材的秦质, 邀功似的唤道:“相公, 我剥好 了。”

秦质闻言眉眼一弯, 走到她身旁看了一眼,俯身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娘子的手真巧,这么快就 剥好了。”

白骨很是欢喜, 垂下眼颇有些小羞怯,后头仿佛有一只小尾巴慢慢摇着, 直雀跃问道:“那还要我帮什么 忙吗?”

秦质眉眼弯成一道桥, 低头在她小嘴上轻啄了下,极为温柔道:“没什么事了, 娘子好好休息, 晚间还要 留些力气给为夫。”

白骨闻言眼儿当即一阵恍惚,似乎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外头医馆正忙着,老儿见秦质在里头半天不出去,不由掀开帘子调侃道:“秦大夫,外头的人都排到对面 茶馆去了,您这义诊再不来, 晚间怕是回不了家了~”

秦质闻言当即亲了心肝儿的头顶,轻声道了句,“等我一道回去。”便转身去了外头。

白骨看着他转身离去的步伐,便可以看出他有多急着回家收拾她了。

没错,就是收拾她, 狠狠收拾她……

白骨想着眉眼不由耷拉下来,本来秦质还是正常的,尤其是这一年间带着自己去外头游山玩水时,要多温 和就有多温和,连床笫之间也是温柔得一塌糊涂,惹人沉沦其中。

可惜一切就在公良亶来探望她之后变了。

平日里倒是一切如旧,只是到了夜里就不一样了,那凶狠的劲头只让白骨觉得他想要生生吞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