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听着耳里心跳快了几分,一时沉沦其中,放弃了抗争,彻底便被侵占了领地,任其为所欲为。

直到早间一觉醒来,她才彻底醒悟,可惜留给她的只有浑身酸疼,不由羞恼得炸了毛。

秦质早早便起来了,整夜一顿餍足,精神颇为抖擞,见窝在榻上睡着的醒了,便坐到床榻旁连被子带人一 起搂进怀里,故意揶揄道:“娘子明明说今日要陪我去外头义诊,现下都正午了却还在睡懒觉。”

白骨心中委屈,昨日夜里她可说了不少回这事,却不想他权作没听见,现下倒是想起来她还要陪着他去外 头义诊,一时窝在被窝里直闹起了小脾气,“不去了,以后都不陪你去了。”

秦质闻言也不勉强,抱着她顺势倒回到床榻上,“娘子不去,那我也不去了,今日就留在家中陪你。”

白骨闻言眼儿满是慌张,让他陪自己,到头来还不是得赔上她自己!?

她连忙从秦质的怀抱里挣扎着爬出来,“相公,我们还是去罢,你都答应人了~”

秦质如何不知晓她的小心思,一时眉眼尽染笑意,“好,娘子说什么都好。”

先头给她调了许久的身子,再加之秦质这番克制而又规律的耕耘,当然只有他自己觉得自己很克制。

白骨的肚皮很快有了消息,家中呆愣愣的怀上了小呆愣愣,幻境里的所有再无可能,他心中悬着的那块石 头也彻底落了下来,面上的笑就没停过,直推了所有的事陪着他家心肝儿到处吃喝玩乐。

可他这处闲下来了,暗厂那处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楚复和褚行一道展开长卷,上头写字密密麻麻的字,长长的一卷念完,大石桌那处的简臻已近崩溃。

楚复将手中的长卷往石桌上一摆,“我们家公子说了,往年暗厂做的勾当太损阴德,现下家中有了小娃娃 ,往后做事皆要往明面上走,只做买卖情报这一出,现下各道生意都要着手摆弄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