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初:“”好的,她知道都是她好心办了坏事。
祁叙:“红薯呢?”
纳兰初从怀里拿出来,放在他手上。
他接过,径直进了屋。
“你做什么?”她跟上去。
祁叙打开炉灶,拨开炭火,把红薯重新用热灰埋上。
凉的,吃了会难受。
这话他并没有同她说,只是关上灶门,坐在屋子一角开始编他昨日没有编完的草席。
纳兰初自讨了个没趣,环视四周。
才几天不来,这屋里好像又变了一副模样,要是不看屋顶,已经全然寻不见原先的破败。
屋子中央筑了一堵泥墙,把整间屋子分隔成两半。屋前的灶台已经完全阴干,早上铺了一层石砖,甚至还有烟囱直通屋外。她走到那堵墙旁边比了比,刚好和她一样宽。
再看地面,不同于第一次来的时候,地上很干净,虽然没达到一层不染的境界,但寻不出一根草屑。
他也太贤惠了吧!
纳兰初身后摸了摸他铺在地上当椅子的垫子,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物事,翻来覆去地看。
这垫子尽管是用稻草编织的,但摸上去很是平滑,缝隙细密,不像是出自一个男子之手。
嗯,不对。
她抬眼看了下他清隽偏冷却稍显稚嫩的眉眼,装作成熟地摸了摸下巴。
应该还是个孩子。
过了会儿,祁叙起身,打开炉灶把烤热的红薯拿出来,顺手摸过一张手掌宽的垫子,把红薯包好,走到她身边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