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爹给她出了气,她哥被狠揍了一顿不说,还赔了他三个月零花钱。
她把手里的镰刀捏得紧紧的,心里不停地默念在家里抄的那些佛经。
越往前走她就越后悔,心里不停打着退堂鼓,还越打越急。
这佛经算是白念了。
早知道直接回家多好,还省得这么多的事。
突然,她步子停顿,背后猛地一寒,发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她。
她屏气凝神,叫苦不迭。
这青天白日的,不会真有不干净的东西吧?
身后的东西见她停下,似乎加快了许多。
纳兰初举起镰刀。
管他是人是鬼,白日吓人,先受她一刀再说!
一只冰凉的手搭在她肩上,她咬紧牙关,挥刀而去。
身后的人似乎早就预判了她的动作,侧身一闪,躲过她的刀。
冷淡的声音随之响起。
“你在这里做什么?”
祁叙面无表情看着她,眼中闪过不解。
“怎么是你?!”
纳兰初简直要被气死了,一股郁气堵在胸腔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鼻子一酸,眼眶里又有泪在转。
有时候她自己也很唾弃自己这爱哭的体质,真没骨气,娘说她这样的人最好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