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病,严重么?”
“您问的是屋里头那位?”
祁叙一脸冷淡点头。
那眼神,看得那郎中一发怵,又见他一声官服气质不凡,忙把纳兰初的病情说了出来。
“她这病,要是心结解不开,永远都好不了。”郎中摇了摇头,也是一脸无奈,“如今只能暂且靠药吊着。”
祁叙敛下眼,视线投向门缝当中。屋里的姑娘病容恹恹,身形消瘦,似乎一阵风都能将她吹折。
同当年,她离开的时候,别无二致。
晚暮斜阳,本该有些温热,照在身上却是冷的。
祁叙转过身,从袖中拿出钱袋递给他。
“用最好的药。”
荏苒数年,他无法再承受一次失去她的滋味。
西风西下,他的身影逐渐远去。
郎中看着,却总觉得透着一抹难言的萧索况味。他摇摇头,叹息一声,将钱袋收好。
秋天一过,四壁空空的无间狱内,就显得越发寒凉。
牢房外,一双威严的眼睛注视着牢房中紧紧挨着的两人。
“你们,还不愿意承认罪过?”
纳兰昀正伸手系着身边人的衣袍,闻言,手一顿。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