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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初托着脸看他,见他低头写了许久,忍不住好奇走过去瞅了眼。

“咦,我什么时候写过这个?”她凑近了继续看,这笔迹乍看上去同她的确实是一模一样,但只要仔细看才能辨别出来,这篇字笔法遒劲,锋芒毕露,是她写不来的。

两人的距离格外得近,属于女子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冬日的第一抔初雪,透着几分梅花的香气。

青丝垂落下来,露出的耳垂泛着粉色,连微翘的唇显出几分莹润可爱。

祁叙微微敛下眼,手攥着袖袍。

有点想亲

纳兰初视线微偏,看见了他搁在砚台上还滴着墨的毛笔。

“为何你的字,同我的如此相像。”

“阿初不知道么?”

她讶然抬头,却撞进了他带着几分笑意的眼中。

“阿初忘了?有个成语叫言传身教。”

“我何时教你”话音未落,她恍然想起当年离开的时候留给祁叙的那一叠纸。

眸光微恍,眼前浮现出当年那个坐在窗边一复一日抄书的小姑娘。

言传身教……原来是指这个……

“煎饼呢?”纳兰初突然想起那个湿淋淋跳进她怀里的小猫。

“在陈溢之那,明天他会送过来。”

纳兰初点点头。

不知道煎饼现在如何了,身上的伤应该没有大碍了吧。

在她想着的空当,祁叙提起笔继续写奏折。

“你在写什么?”

“奏章。”祁叙毛笔在砚台上舐了下,“救你爹娘出来。”

“我爹娘,真能救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