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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丰秀儿停了脚步问道。

“我早上同赵拾雨有些争执,拽马缰绳的时候,伤了他的手掌。当时没细看,伤的怎样。就记得留了不少血的。秀姐姐,你带郭大夫去杜府吧,给他看看。”

从金山寺回杜府的路上,闻言良给赵拾雨包扎了一下的。可终是不知道伤口深浅,应该他们着大夫给看看的。

丰秀儿让家仆带着郭大夫去外堂歇息一下,吃杯茶。自己走回来,低声问:“我还没问,今日你是什么了,怎会伤了小王爷?”

“他非要拦我马,夺我缰绳。我,我不是有意伤他的。”

“你与小王爷……”丰秀儿在斟词酌句,该怎么形容。

“不是,没有。你别多想。”

丰秀儿笑了,“我都没说你同他怎样,你怎么回答的这么快?”

晏亭柔解释道:“三年前,秀姐姐还没来晏府的时候,他来临川姨母家探亲,谁知扑了个空,杜家夫人不在家,我爹爹收留了他几日。他不小心落水,我救过他命,是以他待我比旁人客气很多。仅此而已。”

“救命之恩啊,以身相许都不过分。”丰秀儿低眼笑着看晏亭柔,将郭大夫给的丸药递给她。

“你就笑话我吧,以后再不理你了。”晏亭柔拿了茶盏,将药服了。

“好了,好了,我不闹你了。那你且说说,他为何拦你?”

“我本就头疼,瞧见高水阔和陆小小更头疼,就要先回家。他一路骑马追着我,非不让我走,我还奇怪呢,拦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