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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没见过,下次让我瞧瞧,一品小柔的英姿。下毒和防身是什么?”

“就是遇到坏人投蒙汗药,遇到采花贼防身啊。”晏亭柔有些不好意思说,自己这师拜的真是有辱师门。

两人不禁对视一笑,她想了想,“那我同你说了我的秘密,你也要告诉我你的。”

“从小我父王就说,我们这一辈子不能身居高位,所以让我将六艺习遍。我娘觉得这样不好,会变成纨绔公子,怕我成了祸害,辱没门楣。然后我娘从小就练我定力,我就得了一种绝技。”赵拾雨抿着嘴,就等小柔问。

晏亭柔果然好奇的紧,“定力?练什么?绝技是什么?”

“坐怀不乱。”赵拾雨强忍着笑。

“胡说!”晏亭柔晓得赵拾雨又在闹她,嗔怒着:“你,你就总这般轻浮孟浪。”

赵拾雨笑出声来,“是真的,我见过勾栏瓦舍里的所有女子,都脸不红心不跳。”

“胡说上回你见我就脸红了。”晏亭柔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是吧……”

“是什么?”

“旁人我都能坐怀不乱,就你不行。”

晏亭柔才明白过来,又是拿她寻开心呢。就攥着手里团扇要去打他,赵拾雨一把接住扇子。

两人双手之间只距离着一柄扇子的距离,一只纤纤素手握着扇柄,一只节节竹指抓着扇边。他才要去捉她手,晏亭柔忽然起身,“你,你该回去了,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