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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自己做了什么不受控的事来。他吃了药,怕自己生的旖旎心思乱神,就忙睡下。

第二日起身时,武同来侍奉他穿衣,着实吓了一跳,“言良!快来!小王爷,眼下怎么一片乌黑?”

闻言良忙上前,“王爷可是哪里不舒服?”

“燥热的很,一夜未曾睡踏实罢了。”赵拾雨有气无力道。

闻言良接过武同手上的腰带,“武同,你赶紧去鹤延堂请那个大夫来,我来给小王爷更衣。”

大夫背着药箱来时,晏亭柔也过来看赵拾雨,大夫进屋就闻到了奇异的香气,眼神不禁瞥了一眼银灯,晦涩难辨,就说:“我有些话想同郎君和娘子单独说下。”

闻言良和武同觉得有些怪,但是觉得大夫可能误会了两人是一对夫妻,也就不说话,出去时带上了门。

只见大夫走到了茶桌上,将银灯香座拿起,嗅了嗅,“郎君的风寒还需静养,夫妻之事,少做为好。尤其这类助情的香,极乱人心智,不利于养病。”

晏亭柔听到「助情香」忙别过脸去,捂住了脸,不肯说话。

定是自己那日没说明白,小五会错了意,给错了香去,怪不得昨日赵拾雨要吻她,她也情动的很。

她总算明白昨日小五口中的「不猛」是什么意思。可这事又怪不到赵拾雨头上,是自己疏忽了。就不好意思再张口说话。

赵拾雨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待大夫号过脉,看完诊,就说:“多谢大夫提醒。我们会节制的,我让武同送大夫回去取药。”

鹤延堂的大夫前脚出了门,晏亭柔也要跟着出去,脚还没迈过门槛,就被赵拾雨拉了回来。

他随手关上门,将人圈在门板和自己的怀抱间,故意留了些空间出来。他一脸云淡风轻,用着下结论的语气说:“小柔给我下催情香。”

“不,不,不是的。是那个小五弄错了,他会错意了。”晏亭柔想着赵拾雨可能不知谁是小五,还要立正自己清白似的,解释道:“就那个小厮,我让他寻香,是给你助眠的,不是这个意思!”

赵拾雨存心要逗她,就进了一步,全了两人间仅剩的距离,将人横着抱起,朝着床榻走去,“那怎么办?将错就错吧。眼下我催情香的药效上来了,不发泄出去,可是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