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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亭柔走到青萝斋面街的铺里,抬手示意赵拾雨坐在窗边的茶桌前,“没有,不算吧。”

“二夫人那个人,就是嘴碎,小气些,人不坏的。你以后就知道了。重点是别理她。”

“你这话说的奇怪,什么叫以后?那是你的继母,与我何干?她好不好,于我又不打紧。”

阮六郎从外走进来,冲着赵拾雨施了一礼,他手中端着一个青瓷杯,里头插着一根中通的稻杆。

晏亭柔说:“六郎,去给小王爷倒杯水吧。”

又对赵拾雨说:“你若是早来一炷香时间,我就让六郎多给你买一杯了。”

她将青瓷杯放在桌上,纤指捏着稻杆,吸了一口杯中的饮子,脸上忽觉轻松许多,同个嗜酒如命的人,遇见琼浆一般。

赵拾雨见她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这是什么?”

晏亭柔有些调皮的说:“沙糖绿豆甘草冰雪凉水。”

赵拾雨被她逗笑,“不过就是个饮子,名字要这么长?还是你杜撰的?”

“有沙糖、绿豆泥、甘草、冰块,还是冰冰凉凉,甜甜爽爽的,燥热了一日,喝一口凉快不少。它真是值得有这样的名字。”她头头是道的分析来。

赵拾雨见那稻杆上留着晏亭柔的胭脂印儿,让人忍不住想尝尝,就故意说:“不过就是个凉水,有什么好喝的?”

“特别好喝!不信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