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拾雨情不自禁伸手搂住晏亭柔侧着的肩背,“我犹记得幼时,你就极爱钻研,那年在静夜堂,你曾想讨教白老先生,《长恨歌》里的连理枝和比翼鸟。”
晏亭柔也陷入回忆全然忘记赵拾雨许诺的「绝对不碰她」,笑说:“那时我师兄和钱衙内就讨厌的很,非要问芙蓉帐,不然我肯定早些年知晓何为连理枝。”
“那时我知晓的,不过不好意思同你讲。”
晏亭柔疑惑,“连理枝不过就是合抱相思树,有什么不好讲的?”
赵拾雨望着她愣了一下,这姑娘博学则博学,就是总是少了一根筋似的,非要人将话说的明明白白才是,“连理枝又叫夫妻树,你说为何合抱之树叫夫妻树?”
“为何?”晏亭柔仰头,一脸求贤若渴似的,想知晓。
赵拾雨见她樱唇微启,不觉心猿意马,他伸手将身下的鸳鸯锦被拉到两人腿上,顾左右而言他:“「文彩双鸳鸯,裁为合欢被」,以后我再教你何为连理枝,何为鸳鸯被。睡吧,别问了。”【2】
晏亭柔一听,来了「不耻下问」的精神,“这首诗是《客从远处来》,当年在背这诗时,我就不解,合欢被是什么样的?为何如今没这个说法,只有鸳鸯被呢?”
赵拾雨无奈叹了口气,他伸手将锦被拉到两人头上,翻身欺了上去:“这就叫合欢被。”
他于逼仄又温暖的被窝中亲到了晏亭柔的耳后,不禁情动,压上了她的唇,吮了一下,“还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