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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我才没狎妓!”晏亭柔严词否定。

“那你方才去的地方是什么?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么?潘家万字门口挂着栀子灯,你没瞧见么?”

晏亭柔忽想起来吴眠眠好似说了,门口黄色的灯很是好看。

她灵台一震!那灯是栀子灯,东京城里酒楼、勾栏、瓦舍、妓馆无数,有专门听曲吃饭的,有边吃饭边狎妓的,如何从外面区分呢,就看酒楼门外是不是挂了栀子灯,这是约定俗成的事情,她自是晓得。

只怪那时全然记恨着赵拾雨,根本没细看,吴眠眠又不懂,竟然误入了进去。

她理直气壮,觉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就是没看到啊!”

“没看到?那你还能叫了个男娼弹琴?”

“你不是瞧见了,只是听曲,又没做旁的!”

“你还想做什么?你……”赵拾雨觉得自己五脏六腑被晏亭柔气得已经出血。

晏亭柔将碗放在床边,下地穿鞋,不想理他。

“你去哪!”赵拾雨有些怒了,抬手要去拉她,不小心将碗碰落在地,「啪」!一声,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