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亭柔羞的双颊绯红,“拾哥哥,不……官人,你说。”
赵拾雨笑了笑,拉过她的手,“你喜欢怎么称呼都行,我觉得拾哥哥也好听的很。”
晏亭柔轻缓的颔头,拘着自己,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赵拾雨看着她这样乖巧,心神早已荡漾,他垂眸伸手去解她霞帔上的千丝结、广袖的长褙、绣了鸳鸯的腰带、交领的上襦、千褶的洒金大裙。
她犹记得礼仪之中,有说要去解他绿抛纽,为他宽衣。就笨拙的伸手去松他绿抛纽和繁冗的深衣……
待两人只余最里间的小衣,晏亭柔能感觉自己背脊在颤抖,见他慢慢朝着自己靠近,不禁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听见赵拾雨轻声问,“冷不冷?”她不好意思的睁开眼睛,点点头。
“那……那我抱着你……”他伸手将无暇白壁揽入怀中,寻到胭脂豆蔻,轻舔入喉,那吻带着热烈和盛意,终将他多年的念想和心尖尖上的温软揉尽怀中……
良辰美景,赏心乐事。
……
夜窗外,月白风清,红帐内,浅醉闲眠。
不知夜有几许,月有几分,晏亭柔朦朦胧胧中在疲惫和痛楚中醒来时,就对上了那一双朗月清风般的双眸,她将被子往身上拉了拉,眼神慌乱的眨了眨,“怎……怎么了……”
“我还想要……”
……
春和景明时,青萝斋外又是一年桃红柳绿时。
晏亭柔已将帮钱有贤增补的文稿理得齐整,约么五万来字,足有厚厚一卷,她笑着同钱有贤说:“钱衙内,你可以看了,若有不到之处,还望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