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娟儿，其实你真的很聪明，只是这一次，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了。”铃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中的嘲讽不言而喻，“冬儿死后，他的大拇指呈现出一种奇怪的形状，证明他在死之前，他右手上的大拇指，曾被外力重伤过；你为了将瑛姑的死也嫁祸到我家二嫂的身上，故意也掰断了瑛姑的右手大拇指，只是你大概忘记了，冬儿和瑛姑，一个是幼童一个是成人，所以当你掰瑛姑的手指头时，她还没死，甚至她还拽下了你身上的一块布料，攥紧在手心里了。”

“不可能！我当时掰她手指头的时候，她早就死了一刻钟后，她根本就毫无气息……”程娟儿下意识的反驳，却不想她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循循诱导终于得到了想要听到的答案，铃儿笑着打了个响指。

“姜大人，这一桩乌头杀人案，水落石出了。”

姜明烨不免挑眉，深深地看了铃儿一眼，那一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

“其实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证据。”铃儿转身看向表情错愕的程娟儿，笑着扬起了眉梢，“不过还是很感谢你配合啊，谢谢你的不打自招，总算是让这一桩案子落幕了。”

胜负已出，程娟儿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她还是太蠢太轻敌了。

所以回到清水县不到半月，输的一败涂地。

“小郡主，你也不必得意的太早。”刹那间，程娟儿忽然睁开了眼睛，眼底满是讥讽，“就算我输了，也不意味着你们能够赢一辈子。”

“至少现在是我们赢了，你输了啊。”铃儿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然后凑到了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你若是以为郑月姗亦或者你背后的那个见不得光的南宫星会帮你报仇雪恨的话，那你真的太天真了。”

程娟儿的眼底快速的划过一抹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