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春儿和江月茹只好点了点头，“那我们留在这里等你？”

“好。”

凤楹看了她们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铃儿乖乖的跟了上去。

走出包厢，再拐了个弯。

二人便走进了附近的一间并没有上客的包厢。

“跪下！”凤楹收起了眼底的笑意，指着她的鼻子，言语凌厉的呵斥了一声！

铃儿抬头看着她，眼神有些茫然。

“为何要跪？”

“怎么，你现在跪不得我了吗？”凤楹紧锁眉头，声色越发的凌厉，“我只问你，跪还是不跪？”

“姑姑您是长辈，铃儿跪您也是应当的，只是铃儿不明白为何要跪？”

她倔强的表情倒是和当年的合欢，如出一辙。

凤楹有些无力的闭上了眼睛，索性坐在了一侧的长凳上，气焰也没有方才那么盛世凌人了。

“这些年，我一直都在蜀地等你。”

“姑姑早就知道我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