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教官有点变态。他原本是女校的教官,后来把一个女生给……那女生疯了,家里人想调查,但没有证据,这件事后,他就到男校当教官了。”
看她无动于衷,陶晓然一点也没有分享秘密的快乐。
陶晓然又加了一句,“不是简单的那种……”
汤仪并不好奇,淡淡道:“传的吧。”
“不,是真的。”陶晓然瞥眼不远处的两人,继续说:“我听我们班的教官告诉我的,还让我……让女生当心点,小心被盯上。”
对这种事,说话者容易落人口实。
汤仪没说什么,听完了转身就去拖地。
重复机械的劳动也有一个好处,大脑放空了会。
很容易想起那间小黑屋里的少年。汤仪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记得他在她背上写了一个“乔”字,她在心里给他取了一个简单的代号小乔。
这样每每想起,还会觉得有些好笑。这是她难得开心的时刻。
临近十一点半,教官吹哨,女生们放下手上的活,有序地站队。
午饭过后,等待他们的依然是大扫除。
正如陶晓然所言,他们打扫了一整天,终于达到了“窗明几净”的效果,让陈旧的教学楼隐隐有种焕然的感觉。
一天的时光在单调乏味的劳作中度过。
汤仪躺在床上,浑身腰酸背痛,这是常态,身体会慢慢习惯的。
困意袭来。今晚她没力气去想他了,翻个身便入睡了。
接下来一连几天都很平静。
汤仪渐渐习惯校内的生活节奏,各种规矩、体训、劳动,偶尔的文化课抽查背诵、抄写。忽略教官、老师和周围同学的态度的话,一切其实还好,没那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