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

扔乱葬岗的话……应该不配坐马车吧?但是究竟要把我带去哪啊!云牧还不敢喊,只能死死咬着嘴唇喘粗气。

云牧心里知道,自己这是被气得。

不过在外人看来,云牧这就是淋出病了,还很严重,嘴唇都毫无血色。

终于那个车夫于心不忍了,“公子……王爷有令,将您送到医馆,若您以后还敢靠近陈王府……便来一次赶一次。”

??

这个苦肉计好像没什么用啊?这直接不允许靠近了啊?这可怎么办?

云牧埋头苦苦思索,直到已经躺在医馆的塌上,看到郎中皱着眉头的样子,才回过神来。

自己压根没病啊?这郎中万一看出来什么不就露馅了!

云牧急忙偷偷攻击了自己的脉象,让脉象变得凌乱。

果不其然,郎中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云牧这才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被发现。

“这位公子怕是母体孱弱带来的病症,不可受惊吓,不可受凉,也不可劳累过度。”

“先生……”云牧无力地抬起手,虚弱地唤道,“那本……我该如何是好?”

“只需按时服药,注意休息,不日便可康复。”

“谢……谢先生……”

见云牧似乎是想起身拜谢这位郎中,那个车夫急忙将他搀住,“公子您现在身子不好,还是在医馆休息几日吧。”

休息?那不是不能去找陆千了?那可不行!

“不……不行……我还要去找……找辰朔……”云牧一着急,猛地咳出一口鲜血,浸染在了那袭淡蓝色衣衫上。

云牧愣了愣,我去?咳血了?会不会装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