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月皱着眉头，轻声开口问道，“霍医生，如果……我是说如果，当然我也不想会发生如果，但是我必须得做这个假设。”

“嗯，你说，我听着。”霍言表示理解，他明白顾凉月的意思。

“倘若奶奶醒不过来，真的变成了抿所谓的植物人，那以后通过治疗，还有希望苏醒吗？”

霎时，霍言稍微愣了愣。

想不到在紧要关头，顾凉月居然是最清醒的那个人。

她能理性分析，提出自己想问的疑惑，并且寻求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顿了顿，思考片刻，毕竟不能随便回答顾凉月的这个问题。

倘若太过绝对化，那就代表没有一丝期盼，倘若说得太过轻而易举，那就意味着如果达不到预期，活着的人更加痛不欲生。

“我这样跟你们说吧，倘若奶奶她真的变成了植物人，以后通过治疗，还是很有可能苏醒的。但是……这种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否则不会，概率不是很大。”

厉铖斓终于明白，“我懂了，已经明白你的意思。”

接下来；

大家都去看望奶奶，覃霜是第一个跑过去的。

顾凉月她们也紧跟其后。

只有房间外的霍言和厉铖斓，两人还在讨论。

“刚刚在抢救室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妥？”厉铖斓淡淡地问。

他就是觉得不妥，他就是想探个究竟。

“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霍言想了想，继续说道，“奶奶摔得并不是很严重，但是不知为何，总感觉还有什么趋使得让奶奶变成植物人，大概就是想让她往这个方面发展。”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