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知道的权利都没有么。

厉铖斓顿了顿，迟迟没有开口。

顾凉月忍不住皱了皱眉，“到底怎么回事，你要是不说，我的心情也会跟着不好，倘若心情不好，腹中的宝宝肯定是会有影响的……”

厉铖斓，“……”

顾凉月说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惹得她的头有些发疼。

“凉月……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那你就如实告诉我啊！”

厉铖斓深深地盯着顾凉月看，有些犹豫，“我……”

她果然看出来了，顾凉月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说！！”

空气突然变得格外安静，过了一会儿，厉铖斓终究是败下阵来，“凉月，好吧。”他当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霍言说，覃霜给我下的毒太久了，不知道能不能彻底根治，倘若不能的话。就得一辈子终身吃药。”

顾凉月的心猛得抽了抽，“覃姨不是已经给了解药吗？”

“嗯，他是给了，不过我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那霍医生说……什么时候有结果？”顾凉月立刻冷静地分析，问了一句。

不得不说，厉铖斓有时候真心佩服顾凉月的逻辑能力，“后天！”

“不管怎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厉铖斓没有说话，他不是这样想的。

倘若自己变成了一个残废人，他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凉月……”屋内已经没有了灯火，很暗很暗，能够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只听见厉铖斓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知为何，他闷闷地说了一句，“凉月，倘若我不能……我们就离婚吧！”

“不行！”顾凉月立刻反驳，“厉铖斓，你这就不想要我了？我说不行就不行，不管怎样，我和宝宝们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