莒绣这才接着说完:“有人不小心划破了皮,这事与他又不相干。林大夫又是赔罪又是赔衣裳,那祛疤的膏药,给了两大盒。别人那受了重伤的,他留下一盒,说‘尽够’。你们说,这样的人,会不会有外心?”
韦曼瑜想起了那时的情景,羞红了脸,侧身躲着臊,眼里却是带笑的。
那四个,一齐哈哈笑。
笑够了,几人又各说了几句劝解她。
韦曼瑜总算去了心事,安心看戏。
莒绣想着自家没长辈,没有那讨嫌的人,最是清静,又有冬儿和堇书作伴,便邀她们往后常来。
“便是伤好了,我也只下午有半日学要上,上午是空着的,只管来顽。放心,他不常在家,不用怕。”
云堇书在后头接话:“他在家也不用怕,有我们莒绣呢,乖得很。”
冬儿点着头哈哈笑。
范雅庭也笑,等出去了,她从侧门回了鹿鸣院,看一眼安安静静的西厢,想起前情旧事,一时诸多感慨。
她们幸福,是因为她们配。
而我们这些人,一场算计,到头来,全成了空。
韦鸿停过了哺时才回,一脸歉疚,背着娘子下楼来透透气。
冬儿和云堇书避到自己院里去,把园子留给夫妻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