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飘身下了屋顶。

阿阙看了看自己淋湿的衣襟,哼哧一笑,“嘿!云弦兄竟也会调侃人?还真是稀奇……”

冷卓买好了伞回来没找着人,便在街上来回穿梭,最后终于在城中看到了两人。

“对不起啊师父,让你们久等了,害你们都湿了……”

阿阙笑着摆了摆手,“跟你没关系啦!你把那把伞给云弦兄吧……”

说完,阿阙便负手走在了前头,冷卓把手里的伞递向华云弦,谁知华云弦也淡淡的回了两个字——“不用!”

冷卓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又看看自己手里拿着的两把好不容易才买到的伞,心底下叹了口气,“还真是多此一举多此一举呢……”

师父都不打伞,做徒弟的哪里敢独自享受?冷卓委屈的拿着两把伞,冒着雨跟上去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三人找了家客栈住下,为了省钱(屁呢!),阿阙只要了两间房,一间给冷卓住,另一间则是跟华云弦挤。

冷卓回到房间,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了半阵,说什么他们的关系可真不一般,都到了可以共住一个屋的程度了,什么太不把他当个人了,无所顾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则就是有些后悔跟出来了,一路上不敢大声言语不说,还得时刻担心被自己人给弄死。

有点想知知了……

房间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