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么,我让人送来。”

“你给我做点东西吃吧。”

九爷牵着她的手,“想吃什么?”

“扁豆焖面,我可以帮忙打下手,毕竟你的手不方便。”

“好……”

另外一边,丁舒还在为如何能出去而发愁。

瞧了瞧着窗户的高度,想着掉下去会不会摔死?

但为了能够成功逃出去,她觉得必须试试才行。

于是,丁舒将白泽言家里的窗帘全部剪短,然后拼接起来,感觉不够长,她又将床单都扯了下来,大工程搞定,她瞧了瞧自己的衣服裤子,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打开窗户将自己自称的绳子顺了出去,这边系好她便爬上了窗户。

还没等她爬向窗外,门便被推开,她微微一愣,停下动作。

而刚刚进门的白泽言触及她已经悬挂在外面的身体,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丁舒,你在干嘛?”话说着人已经靠了过去,一把扯住她的胳膊,紧张的脸都变了颜色。

“我……我就试试看能不能顺下去。”

“你在找死?”白泽言咬牙切齿的将人拉回来,然后怒气冲冲的将她手里的绳子全数丢了出去。

并且砰的一声关上窗户,转头看向丁舒的眼神,透着前所未有的冷。

坐在地上的丁舒眨着眼睛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怕过重,眨着眼凝着神,心虚的看着他。

见白泽言半天不开口,丁舒长舒一口气,语气多为试探的问道,“你咋回来了?”

“所以,你觉得我应该再晚点回来,然后送你去医院抢救,或者接骨?”

“没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的身手还是不错的。”

“你还敢顶嘴?”白泽言从未有过的气愤,也从未有过的紧张和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