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嘶嘶嘶。”

棺椁倾斜像货物般朝外搬运, 四周传来摩擦的声音。

怀里oga乖巧挺坏靠在她怀里,时景拼命嗅着他的发丝, 餍足下发出喟叹:“好香……”

裴盛缩了缩脖子,脖子烧得通红,心脏砰砰直跳。

棺椁颠簸了三十几分钟才缓缓停歇,似在平底上一点点拖动朝着什么方向而去。

棺椁内弥漫着的刺激性气味逐渐散去,时景浑身汗湿精神稍稍恢复了些,尽管易感期还没彻底过去但并不似方才那般严重了,待察觉裴盛害怕般蜷缩在她怀里,不禁一阵懊恼,松开桎梏太阳穴突突突直跳,满是歉疚道:“抱歉,一时没控制住。”

虽然没临时标记裴盛,可她刚才黏裴盛黏得很,又是蹭脑袋又是蹭后颈腺体的。

……可真是要命。

“……嗯。”裴盛朝后退了退,捧了捧滚烫的脸颊降温,声线稳稳的,“没事,必要时候相互帮助而已。”

时景听他平静得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反而让她心情不平静起来,期望他能指责指责她失礼,或者像沈斯陵那般哭唧唧让她负责,可偏偏裴盛波澜不惊,冷静自持,处理得毫不拖泥带水,甚至觉得那声音透着股莫名的性感,像羽毛拨弄过她心尖,让她恨不得拨开昏暗看清楚他脸上是怎样的表情。

片刻后,她斟酌开口打破了沉默道:“谢谢。”

裴盛听着alpha的话揉了揉脸颊,咬着唇瓣“嗯”了一声,都不敢轻易在黑夜中去接触对方炽烈的眼神,听着外面跌跌撞撞的声音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