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一头雾水:“哈?”

沈怆也没等她反应过来,上了军用车就驱车离开了。

时景摇了摇头,好笑道:“得,还着急上了。”

倒不是沈怆着急,是岑欢见沈书白的问题都解决了,成日里在他耳边碎碎念。

沈怆要说个不是,岑欢就在他跟前抹眼泪非要时景回家,搞得沈怆罪大恶极,十恶不赦。

一来二去,他都快不敢回家了。

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不过也不是那么平静。

时景挑了个黄道吉日,带着裴盛回了一趟家。

起初裴盛十分抗拒,还跟她闹了许久,在进门前差点跑了,被她硬生生拽着回的家。

家里的气氛又像两年前她离开家时一般,岑欢一如既往温柔,沈斯陵左一个“二姐”右一个二姐夫叫得顺溜,活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倒是沈书白眼底青灰,也不知道一群人聊到哪儿,突然冲裴盛蹦了一句“早知道你是这么优秀的oga,我怎么会让时景把你抢走”。

一家人不敢乱说话。

时景干咳了声,哪儿能不知道沈书白这会儿的水深火热,作为这起事件的怂恿着自觉理亏。

裴盛尴尬的挠了挠头,“谢谢啊。”

等吃完饭,从沈家出来。

裴盛疑惑不解问:“沈书白,好像不对劲。”

“她哪儿是不对劲,她是很不对劲。”时景揽着他的腰,深感罪孽深重,太阳穴突突突直跳道:“我上次见过梁湾,闻到他身上沾了不少沈书白的味道,虽然很快就散了,我还是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