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某强沉思片刻,固守己见。“也不一定,可能还是有人死了。死得太彻底,都化成灰不见了。”

“也许吧。”谢亦桐说,“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操场重新锁门,所有人都回到宿舍楼以后,我看见有人从操场走出来。”

“谁?”

“太远了,看不清。很快就没影了。”

“喔,这就有意思了。”

“这件事有两种最靠谱的可能,”谢亦桐细细地分析,“第一种,那个人是在所有人都走了以后才偷偷进去的。可能是爬铁丝护栏。可能他/她有钥匙。也说不定他/她根本没进去,只是在门口张望——当时操场里面很黑,什么也看不见,在我的视线里,假如他/她只是从门口转身走了,也会显得很像是刚从里面出来的。”

“第二种呢?”

“第二种,警察在操场四处仔细搜寻的时候,那个人就在操场。但他/她想了个办法把自己藏起来了,谁也没看见,等大家都走了才溜出来。”

“他/她藏哪儿了?”

“不太清楚,地上没有。杂物室里也没有。”

王某强说,“我倒是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