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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穗文很惊诧:“怎的这么多的翻译书?这是什么地方?”

与此同时,看清楚了秋跃从动作的钟夏初几人也催着他们点开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不由惊叹连连,几个大男人,像孩子一般,十几分钟过去了,傅穗文读一篇外诗集入了迷,不肯让位,点下购买,去了三百大洋。

秋跃从道:“傅兄,这是我三月份的工资。”

“到时还你。”傅穗文摆摆手,沉浸在书册中。

“这书价格着实吓人。”钟夏初咋舌。

秋跃从点开那本需要他三百年工资的书,说:“原、子、弹,氢、弹,思渊,你可在洋人的书里看到过这些?”

思渊是钟夏初的字。

钟夏初凑头去看,一目十行看完信息量巨大的目录,又忍不住细看一遍,眼神发愣,一身颤栗,他是理学院,但实科本就不分家,两边都有涉及,自然比旁人更清楚。

文学的事情固然重要,但此际,家存亡才是更重要的。这本固然不会讲求高深理论,但现在,他们比洋人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完全有理由相信,再过几十年,美人和法人就能研究出这种东西来了。

若,他们先行一步,这个设想,让他激动不已。

钟夏初的反应在秋跃从的预料之中,所有人里,也就关由思能读到这些,还把它抛诸于脑后一个礼拜了。

“这是洋人的书册?从哪里搞来的?这块发光玻璃又为何物?”

校长陆思明这才向几人解释了秋跃从的经历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