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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她不禁心里一凉,这事可就大了。

过了会,所有人坐下,陆芒把刚刚消毒用的东西介绍给他们看,”我们每天关门,都需要进行消毒,最关键的是,白天一定要带个口罩。”

她又把口罩拿出来,“这种病毒通过飞沫传播,所以人面对面时,就容易染上这种病。”

“怎么前几人没有人得,今天我们都在外边,为什么小许会染上?”

陆芒想了想,“许流光之前在她的那个位面就感冒过,抵抗力比较低,而且这种病,它的危险程度也是个人而异的,有的人他体质好,所以自己就能好,有的人身体差,可能会到阿拦父亲的那个程度。”

秋教授道:“既然是传染性的,那一定有人传染给了小许,很可能就是来这儿的顾客,这么说,庠城岂不是很危险?”

陆芒点点头,正是这个道理。

殊不知,周日酒楼关门的二十四小时内,庠城已经是天翻地覆,人心惶惶了。

事情还得从邵王世子凌裕的早晨开始。

邵王有事不在庠城的时候,都是凌裕代为管理事务,管理事务说起来很杂,难度系数不高,但也是要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

然而,当处理的事是城中疫病时,这件事就变得复杂起来。

凌裕刚用过早饭,有人紧急来报,说城外发现疫病几十例,城内发现十几例,这病让人如同寒暑交加,冰火两重天,久而久之,浑身无力,无法进食,惊厥而死。

凌裕当即就让相关人士立刻来详细汇报。

自从都城周边地界大旱,又征兵,不少人就逃荒来到了庠城,面对难民,每个治理官都有相对应的一套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