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好,那你明天早点回来,妈给你做你爱吃的的菜。”

“嗯。”怎么又有点想哭了,“好的,我早上就回。”

委屈的情绪还没消散,阮檬的手机又响了,是江萧圻,她想都没想就接起了电话。

听出了她声音的变化,江萧圻问她,“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

跟项瑜聊天时没有详细描述领导对她的定义,与妈妈打电话时,怕她担心,总是把一些不太好的消息藏在心里。可是,当江萧圻问她“怎么了”的时候,阮檬的所有委屈仿佛找到了突破口,哭得特别狼狈。

“唔呜呜~~我没事你,让我哭一下就好了啊啊啊”是那种毫无形象歇斯底里的痛哭,足以让清醒时候的阮檬社死。

静静听她哭了一分钟,江萧圻温柔地说,“五分钟后到小区门口来。”

阮檬:??

“你不是在北京吗?”

“嗯,原本计划在北京多学习几天再回来了,可是心里总是想着早点回来,所以就回来了。”

还好,他回来了。

“可是我现在很丑,我觉得我不能见人了。”阮檬打着哭嗝,好丢脸啊!

江萧圻哈哈一笑,“没事的,迟早会看到的。”

阮檬来不及思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心已经被江萧圻牵着走了,她说,“那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