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大城市的喧嚣,夜生活自然也不多姿多彩,虽然不像古时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却也自有一份宁静安详。

睡眠质量上升,身上又没有压力,她感觉状态是好了不少,再养养,身体恢复了,以后老了也少些毛病。

吃过小米粥,钱柏琴走向了拖拉机,没两步顿住了脚,蹲了下来,抓了一把土。

手中的土黑亮泛着油光,和依然平实黑黄的泥地有着明显的差别。

她不懂种地,对土质更是一无所知,但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她手中的黑土比那泥地好。

要是在不同的地方出现,钱柏琴就没什么惊奇的,可偏偏它们‘一母同胞’昨天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今天就变样儿了?

有事没事找千百度,钱柏琴根据千百度给黑土做了简单的实验,得出了黑果果土……是好土。

具体好在哪里除了肥力,她也不知道其他的了。

菜种还有剩的,土是好是坏,有什么好,种种不就知道了。

土被拖拉机弄的松软,一铲子下去就是一个坑,种起来毫不费力,很快她就种好了。

浇了点水,伸着腰,用手背擦了擦汗的钱柏琴看着平整的小菜地,有点成就感是怎么肥事。

钱柏琴拍了拍手上的土,坐上了拖拉机,坐上去时扶了一下车头,然后,余光就瞥见后面多了个长两米多宽一米左右的车斗。

一个转念她就想到了昨天那犁地的,跟现在这情况没什么两样,只是工具不一样罢了。

钱柏琴跳下车,转身来到了车斗前,车斗摸过去好似金属,再一摸又不太像,冷冷的光泽,却是渐渐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