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柏琴趁她惦记着老母鸡,直接把喷雾器拿走,以防她等会儿来个‘鱼死网破’。

药不能乱倒,她把它藏了起来。

老母鸡?

一只老母鸡而已。

不值几个钱,无所谓。

不对,有所谓,她现在就靠它捉虫。

钱柏琴回来正巧看见,老母鸡一个大鹏展翅,违背地心引力,飞到半空,啄在了于大红的额头,头破血流,嗷嗷直叫。

嘶,钱柏琴下意识捂住自己的额头,没被啄她已经幻痛了。

于大红一屁股坐在地上,压死了n只虫子,与此同时虫子顺着接触地面的地方爬到了她的身上。

不怕不怕,不怕个老母哩。

于大红赶忙爬起来又是抖,又是拍,好不容易把虫子或杀或弄掉,看着老母鸡,牙痒痒,手痒痒,但抓又抓不到,还被啄破了头。

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鸡,丫头片子的养只鸡都牙尖嘴利。

既然她捉不住,那就药死它,叫它啄破她的头。

于大红恶向胆边生,转头看向放喷雾器的位置。

没看到喷雾器倒是看到笑她的钱柏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