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从来没摘下过它,十二年,从来没有,几乎成为一种执念。
她执着的认为,把它摘下,她就又要回到那段无助又痛苦的日子。
她没想的她昨天竟然会那么轻易的摘了下来,献宝似的递给了她。
还有他的那句,“哥哥的长命锁,下次喝了醉别再乱给别人了。”
周放不可能在这事上骗她。
他说是他的,那一定是他的。
她捧着摘下来的长命锁,第一次全方面的看它。
终于在长命锁背后下方的莲花纹路里找到一个不明显的顺着纹路刻的放字。
她抿了抿唇。
早该发现的。
这长命锁到她手上就是个有点旧的。
可见周放小时候也不怎么爱惜。
周家的每一代的小辈都带长命锁,她满月时,纪奶奶和外婆关系好,也送了她一个,于是她也跟周家的小辈一齐带。
长命锁要带足六岁,一人一个,没了就没了。
从来也没有人和她说过,这是周放的。
只交代她要带足十八岁。
用一个带足六年的长命锁去扶另一个的命格。
她猜测,可能这是,给不小心弄丟长命锁的周家小辈一个补救的法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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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灿出来时,正好撞见周放在她门口的走廊上左右踱步。
“哥哥,早?”
周放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早什么,大中午了,再不出来我都要踹门了。”
他说完就往客厅走,陈灿跟上,茶几上摆了早餐。
陈灿用手摸了摸,已经凉了。
周放看见了,说:“别吃了,凉,中饭都快送来了,”
陈灿收回了手,点了点头,轻声问他:“哥哥,这个锁是你之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