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饶此时也不对那个不靠谱的宫鹿抱丝毫希望了,只是盯着远处的两人,仿佛要把人盯出个洞来。
贺行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微一抬头,向宫饶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虚揽着封清月进了星河战车。
宫饶将烟丢到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灵光一闪,他突然回忆起前段时间在极光城的一切,那时候,封寒是去了极光城的,而贺行,也去了极光城,既然贺行和清月当时便见了面,二人不可能今日才举止暧昧。
回忆着极光城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的印在记忆里,可是,唯有和贺行相处的记忆,在一点点变淡。
这么说,他刚才和鹿鹿说的一半真一半胡诌的话也并不全无道理。
宫饶弹弹衣摆的烟灰,眸色渐深。
他到要看看,这贺行,到底是何来路?
宫饶也上了星河战车。
封清月也只当宫饶是担心弟弟,问:“那基地的事情怎么办呢?难道都交给申屠?”
话音刚落,便见申屠也上了星河战车。
封清月愕然,一个个都走了,那刚刚成立起来的基地怎么办?
申屠似乎明白封清月所想,说:“你在此地设立一个传送点,以后有事可以立刻传送回来。基地有宫父和我的下属,不会有事,并且我和宫饶也可以随时回来。”
说完,申屠看向宫饶。
宫饶点头赞同,“这个法子可以。”
见当事人都同意,封清月到也没有多说什么,下车照做。
等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所有无关人员下车,巨大的车门也即将关闭。
在最后一秒,车门停住了。
之前一直昏迷的柏良安不顾形象的扒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