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好门重新坐回床上,屁股才挨到床边,那边又开始喊:“江仙,恰饭啦。”
她拿起剑冲到门前,一脚把门踹开。
还是没人。
怒气值80。
也不知道是谁活腻歪了,敢在她头上动土。
要是被她抓到
脚底突然有点软,江莲低头一看,原来是踩到一只手。
这手看上去过分眼熟。
没等她再仔细观察,那只手伸出一根指头,指指被她踹飞的门,有气无力地,“拿,拿一下。”
江莲把门掀开,底下是四仰八叉的池离言。
狼狈至极,胸前的衣襟上有点粥渍,脑门子上一道长条红印。
江莲一时连用什么形容词来描述自己的心情都想不到,拧巴着脸,“你这是自己屋睡不好,跑我这睡觉来?”
池离言叹口气,“什么啊,我是来给你送饭。”
“那饭呢?”江莲扫视一圈四周,也没找到他送的饭在哪。
难不成让她喝衣服上的粥?
怒气值100。
池离言:“饭洒了,在你第一次开门的时候。”
“可我第一次开门的时候没人。”这么点伎俩还想骗她?
睁着眼睛说瞎话,看他是寿星公上吊——活腻了。
“诶,我第一次敲门时被你拍门后面了,不信你瞧瞧那墙上还有我留下的记号。” 池离言心很累,好心当成驴肝肺,还不如回去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