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漆黑的萤火虫,所以他们之间不可能有爱情?池离言的头发快被他薅得快和头皮道别了,也没能彻底想明白。
或者,他已经想明白了,但他不想承认他明白。
躺在床上的江莲突然失眠了。
翻来覆去几个时辰都睡不着觉,她怀疑是皇宫的床垫子不符合她苛刻的要求。
但她在一气宗都睡得很好,哪有皇宫里的东西不如穷乡僻壤的道理。
她如今也搞不懂那股复杂的情绪究竟是什么,是想让池离言继承她的名号和衣钵,还是
妈的,她又不是凡人,跟她说什么世俗的欲望。
还是拿到生死簿就将池离言的名字划了去。
不行,那剑仙的香火岂不是到她这儿就断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江莲在杀与不杀的想法里纠结来纠结去,到后半夜都没纠结出个所以然。
最后她决定用一个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一个传音砸到天宫。
“柴道煌,你睡了吗?我睡不着。我想了半宿也没想通,你是不是牵红线的时候老花眼了?”
“没有啊!”本在睡觉的月老匆匆起床摘下他的眼镜,要不是江莲提醒他都忘了摘。
江莲自然看不到天宫的景象,仰躺在床上,一条腿搭到另一条腿上:“那你跟我说说,池离言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怎么啦?”月老强行按捺下自己的八卦之心。
“没怎么,就是他跟我说”江莲顿住,不好意思再往下继续说。
月老:“说什么?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