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玦的身体一向冰凉,正如他这个人表现出来的一样,天生体寒。

身后那股不属于他的异温太容易被感受到了,不过他的内心还是平静一片。

行流云可没说假话,这药要么靠人解,要么靠自己硬杠,但硬杠也没那么简单,对于意志不坚定的人,硬杠的过程中是很难受的。

如今文涧儿看着还是个俏生生的小姑娘,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药效彻底发作时,还会产生幻觉,往日行流云还挺喜欢看到别人难耐求饶的模样,将脸换作是文涧儿,他心里倒有几分不忍,不过另一方面,兴奋之意竟然更甚。

这出游的计划才进行一半便被迫中止,文涧儿已经开始有些晕乎乎,带点含糊软糯的语气,可怜兮兮的喊着“师兄”二字。

叫哪个不知道,反正肯定是在求救。

不听这声音还好,一听这声音,行流云身子酥了半截,他势必是要尝尝文涧儿这滋味!

原本只是五分兴趣,现在一出声,便成了八分。

不过这一切,文涧儿是顾不上了,她只知道自己身子发烫,浑身难受的很。

……

远远旁观的云尘,看着行流云那厮,当真有点想废了对方的心思,她原以为自己才是那个捅了“变态”窝的人,如今看来,女主才是那个捅了“变态”窝的人。

文涧儿未来的后宫,真正难找的,怕是一个正常人。

云尘有点庆幸自己只是个小小的炮灰,苟命就好,若是碰上文涧儿的遭遇,她估计要么死的快,要么得拉一个长到拖地的仇人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