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禁让玉沐沐心绪泛起一丝悲伤,为了改变花耐寒灭世的结局,天书失去了知晓古今的能力,若是以前的它定不会为这种问题忧心。

她点头道,“那花妖名叫月乔,正是一千年前玄天宗宗主季衡子大徒弟,她的确是花耐寒的师姐,一直对花耐寒青睐有加,两人还险些订立婚约。”

“他们二人还有这层关系?不对啊,花耐寒千年前并无姻缘啊。”

玉沐沐继续道,“他们的关系说来话长,反正后来就被迫成了交易关系,季衡子利用月乔关押了花耐寒,而后又逼月乔跳崖,那月乔身死时正好躺在一朵花上,想是后来为了保命,不得已将神魂移转到那花上,这才成了花妖。”

天书疑惑道,“你怎么说得我听不明白,什么是交易关系?照你说花耐寒与月乔关系匪浅,如今那月乔又与花耐寒再相逢,花耐寒本应欢喜才是,可我看他之前却非如此表现这又是如何?”

果真是天书,好学到打破砂锅问到底。

玉沐沐只得再解释道,“你说得没错,千年前的花耐寒的确是心怀天下慈悲仁善之人,可偏偏这月乔看上了他,月乔是个霸道性子,以他人性命要挟,花耐寒一直不得不与她周旋。”

天书道,“原来如此。”

玉沐沐点头感慨道,“想不到花耐寒以前的性子竟真与如今天差地别,以他现在的心性也不知会如何对待那月乔。”

天书想了想,“左右那花妖不会有性命之忧,花耐寒若是想看她死,之前在万庭院就不会现身相救了,他定是别有所图。”

这个月乔身上还有什么是值得花耐寒算计的,玉沐沐却是想不明白。

现在的花耐寒,她根本琢磨不透他。

再想到之前在那梦境中看到他种植花草喂养生灵之时温柔的眼神,玉沐沐不由叹了口气。

她轻声道,“花耐寒还真是挺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