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耐寒握着她拿帕子的手,只看着她的眼,“无妨,本尊可教你。”

他按着她的手向下滑去。

这一个澡洗得甚是激烈,不仅花耐寒浑身湿透,连她都累的气喘吁吁。

玉沐沐被他抱出池子的时候,忍不住在心里暗骂道,“道貌岸然,禽兽啊禽兽。”可怜了她的腰她的腿,每一处都青青紫紫没一丝完好的地方。

她躺在他的怀里,脸贴在他紧实的胸膛上,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尊主之前是去了何地,为何妾身刚才好像闻到了阴腐之气?”

花耐寒将她放下来,此刻她未着寸缕,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衣物,忙将屏风上挂着的一件衣裳披在身上。

花耐寒却是赤足走向了里间,径直往床榻走去。

玉沐沐只听他道,“看来本尊的玉醇夫人还不够累,小脑袋里想的问题倒是多,过来。”

玉沐沐一闻腿都打颤了,忙道,“妾身累了,真的累了,妾身这就去休息。”

这个魔头怕是将司炼那色鬼的习性承袭了十成十。

她再不敢与他待在同一间屋子,慌忙往另一间奔去。

花耐寒看了一眼她奔跑的身影便撤回了目光,手指缓缓按住了自己心脏的位置,随后嘴角划过一丝嘲意。

玉沐沐第二日一大早便去见了胭浓夫人。

“胭浓姐姐,我可算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