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乔咽了口唾沫,道,“你要我做什么?”

桑焕岱笑了。

前方,昏暗的烛火轻轻摇曳,一股潮湿的气息隐隐而。

花耐寒静静站着,他不知自己竟怎么走到了地牢。

他轻轻闭上眼睛,心里苦笑一声,原再怎么痛不欲生,对于她的话他还是不知什么时候刻在了心底。

即使她恨透了他。即使她的身边有了另外一个男人,他竟还是卑微的想要顺了她的心。

他控制不住自己。

她想要百晓柔平安无事,他竟真得地牢了。

有守卫往他这边走,还未开口便被他不耐烦的一掌挥过,守卫昏倒一片,他面无表情的继续往里走。

“门主?”

当花耐寒站在百晓柔与白云生面前时,百晓柔惊诧的看着他,她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花耐寒。

花耐寒什么也没说,扬手间那坚固的锁链便被打开,牢门打开,他转身就走。

百晓柔不明所以,倒是一直安静的白云生站起身开了口,“花尊主为何要救我们?”

花耐寒顿住脚步,心中自嘲一笑,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他犯贱而已,明明那个人对他早已不在乎了,他做这些还有什么用,可他还是做了。

“你们爱走不走。”

他留下这句话,头也没回,已经大步出了地牢。

“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么,尊主救了我们就不担心桑焕岱怪罪?”百晓柔自知这不是花耐寒的行事风格,他这人性子极冷,很少有他在意之事,不可能莫名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