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他都不会有事。”老爷子的心脏, 是金属造的。
以前他怀疑他心脏手术时换的,否则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将自己亲生儿子赶出国外, 十几年从未念起过, 甚至在他病重过世, 都没见最后一面。
老爷子都没去,他自然也不被允许。
关盛耸耸肩。
对于爷孙两个人之间的事不予置评。
再亲的人之间都会有疙瘩, 但不能改变他们是亲人的事实。
“还没为你,是谁能让你动手?”关盛跟着他往外走, 对于靳遇白在公司里的杰作, 他也有幸听到。
“沈东升。”
“谁?”关盛一点印象也无,什么时候蹦出这么个人了。
靳遇白:“时梨的前男友。”
“卧槽?”关盛才对上人,什么情况,他也就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怎么这世道就瞬息万变起来。
这孙子什么时候跟靳遇白俺遇上了?
但靳遇白懒得在这件事上多说,忽然停下了步子,看着关盛, 眼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我会开始追时梨。”
“卧槽???”
关盛已经找不到其他词来表达他现在的心情了。
就是那种他预料之中又意料之外, 他以为这畜生至少要再多敲打几次才能醒悟过来,没想到背着他自己就已经悟了?
关盛此刻有一种老爹的感觉,欣慰, 吾家有儿初长成了。
靳遇白从他说了句卧槽时目光就冷下来,问:“不行?你也喜欢她?”
“什么跟什么,我拿时梨就当妹妹。”
“那你激动什么?”
关盛深吸了一口气,“我这是为你感到高兴,为我妹妹感到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