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柔丢开瓦片,手指默默攥紧。
“……连累了你们的,是我。”
要不是她执意要和村里那帮无赖硬碰硬,或许这一些都不会发生。
孟小柔想到了夹在母亲日记本中的那张照片。
若是没有自己,这座房子应该还能存在很久很久。
只是现在……
孟小柔发泄似的,狠狠地扒开身下的一堆碎瓦,即便手上被锋利的碎片边缘划出道道血痕也浑然不觉。
不知挖了多久,孟小柔用手臂扫开最后一点瓦片,露出了最底下鼓起一个小包的地皮。
她沉闷暗淡的眼睛里,终于闪烁起一点亮光:“找,找到了!”】“好,卡!”
宋旗话音刚落,就立刻有工作人员上前用纯净水帮贺浅浅冲洗干净手。
土渣混合着道具血浆糊在手上胳膊上的感觉,的确有点难受。
甩干净手,工作人员细致检查了一遍没有受伤,这才远远给宋旗比了个“ok”的手势。
宋旗终于放下点心。
早上看到贺浅浅的状态,还以为她今天精神头不会太好。
却没想到第一镜拍摄,就比他设想中的画面还要更加贴合此刻的场景。
不同的导演,有不同的执导类型。
有的导演喜欢按部就班,在脑海中描摹好接下来的每一帧画面。
演员何时该出现怎样的表情,如何动作、如何走位、如何与对手演员互动,都有着细致的要求。
演员就像是导演手中的提线木偶,虽然外表精美演技流畅,但却没法展现出自身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