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有点同情靳天泽。
第一次听说顶流还要陪酒的。
“打到车了吗?”靳天泽拿出一副跟她好像挺熟的样子,连口气都友好得像急转了九曲十八弯。
林芜刚想点头,她叫的车就到了,想着反正也不熟,干脆没回,她小跑过去上车,就听见身后靳天泽跟醉鬼说:“我粉丝,我搭她车走。”
林芜:“?”
谁是他粉丝……
林芜坐上车,看着那个醉鬼被另外一个男的搀扶着往回走,她手抓着门把正要关,门外同样一道力气抵着相抗衡。
车门敞开得不大不小,里外两个人僵持半天,既没关上也没拉开。
刺骨的风趁虚而入,林芜冷得打了个寒噤,手上力道跟着一松,车门被打开大半,眼看靳天泽一只脚跨进来,林芜整个人趴着占满后座。
靳天泽:“?”
林芜仰起脑袋来,“这我打的车。”
靳天泽挑眉,“所以?”
我给你这么好的机会,你不钓?
靳天泽收回脚,掸了掸身上的烈酒味,今晚风是真大,喝了酒吹上来更冷,他手搭着门,另一只手松了下领带,气焰很大但忍了忍,“再给你次机会,你确——”
砰——
一声门响。
靳天泽没反应过来,手下忽然落空,人险些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