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丰原地解散,他俩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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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一直发酵了半个来月,到了三月初,春暖还寒。
靳天泽一大早接到靳岚的来电,他没接,过了半小时,门铃响了,靳岚亲自找上门。
一进屋,满屋子弥漫着刺鼻的酒精味,矮几上的酒瓶子东倒西歪。
靳天泽卧躺在沙发上,长腿挂在边沿,睡得昏天黑地怎么叫都叫不醒。
靳岚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桌上剩的半瓶子啤酒,哗啦一声,泼在靳天泽脸上。
沙发里的人烦躁地睁开眼,额前短发湿透,上衣也是,他撑着身子坐起来。
衣服一脱,擦了擦头发,又随手丢开。
他起身要去洗澡,靳岚追在后面,“今天的午宴你必须去,人家盛小姐已经到了,你好歹去见一面。”
走到房门口,靳天泽停下,转身,不耐烦地,“去去去,你能别跟着了吗?”
靳岚退后一步,满意地看着他,“你早答应,我来都不来你这里。”
房门砰——关上。
十分钟后,靳天泽洗好澡,换了套运动衫出来。
头发半湿着,他下巴点着门口方向,“走吧。”
“你就这么去?”靳岚不满,“人家盛小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