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给我自己的,就是给你闻一下。”俞承白面无表情地冷酷说。

“你一个人哪里吃得下这么多嘛。”她眼疾手快,抢过咖啡。

入秋后的雨天,空气中有潮湿的气息,微冷。h市地处南方,还没到可以开热空调的时候。

一杯暖和的咖啡足以带动一天的心情和热情,南池喝了一口,还体会到里头热巧克力的微苦。

睁开眼的那双眼睛湿润微红,带有水涟光泽,俞承白知道她之前是哭过的。

“刚才怎么睡着了?”他把盘子放在书桌,背靠在红柳木的椅子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南池。

不说还好,一说就来气。

看在俞承白给她带好吃的份上,南池还是不自觉地哼了一声。

之前明明说好两人协议结婚,南池就可以变成条咸鱼,每天的任务不过是吃吃喝喝。

这下倒好,才住进俞家两天,她就经历了林霜霜迅速翻脸让她难受,还要被小孩子恐吓屋子里头有僵尸。

拜托,她只是条咸鱼啊,又咸又菜又多余,哪里能扛得起大风大浪。

她以为嫁给俞承白只要轻轻松松扮演好妻子的角色就行,哪想到竟然是龙潭虎穴,她这只咩咩羊快被吃了。

果然,一入豪门深似海。

资本家的钱不是那么好赚的,性价比很低。

一想到这,南池就难受得眼眶发红,眼泪就跟水漫金山似地往下落。

俞承白以为这是一场夫妻间温馨地解开心结的对话,莫名其妙地怎么又哭了?。

“究竟怎么了?你想怎么样?”关键是他还不能凶,好在他很有耐心,拿出和对方做几亿美金生意的架势。

整件事发展得有些诡异,按理说他是资方,是金主爸爸,哪里有他哄乙方的道理。

“我要离婚。”南池哇地控诉。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