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班背的是黑色书包,南池从最大的袋子里摸出根数据线,就要在抽离的时候摸到硬质的东西。
有了上次的经验,她很快反应过来是结婚证。
将手机充上电后,南池把结婚证拿出来,仔细在灯下看。
南池摸了摸俞承白的脸,说真的,他的骨相真是好看,即使以后老了也不会皮塌肉陷,头身比很好。
原来他是笑着的。
不像她,红色的背景里南池一脸懵圈,好像临时被拉来照一张相还没准备好。
她是第一次这样细致地看两人结婚照,以前觉得这张证书犹如洪水猛兽,看一眼她就恨不得藏到最隐蔽的地方。
俞承白送她的钻戒项链都放在保险柜里,只有这张结婚证,放在那种地方像是放进婚姻的坟墓里,当然也不好随便放在学校,南池只好藏在书包最里面。
她看了眼现在住的屋子,抽开床头柜的抽屉,南池现在找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郑重其事地把它放了进去
“咚——”
很轻地一记闷响。
是从外面传来的。
南池从床上起来,小心翼翼地拉开门,那道窄窄的门缝里,她见到俞承白往后拖开凳子,弯腰捡起桌下的充电器。
原来是充电器掉在地上了。
吃饭的时候她没注意到俞承白换了衣服,来朝闻社接她的时候还是大衣衬衫,现在早就换上的薄薄的灰色毛衣,显得很居家。
他刚才做饭的时候是穿了围裙么?
好像是的,南池记起来那是件卡其色的绑带围裙,他从厨房把菜拿出来的时候才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