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承白:

嗷嗷嗷!怎么顺嘴就把事实说出来了。

南池赶紧纠正:“是我的卖身契。”

俞承白: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脸黑了三分。

南池:??难道不是么?

她伸出一条腿试探:“是我的劳动合同?”

俞承白咬牙切齿地迸出几个字:“再不好好说,这个月零花钱取消。”

南池叹了口气,委屈地说:“是我门两个人的结婚协议。”

她要是再说错话,俞承白怕自己要得高血压。

他冷静一会儿,顺了口气,“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让徐助理带过来么?”

其实在他念前两句话的时候,南池已经认出来这是结婚协议,并且觉得俞承白选择在这种偏僻没有人的地方和她说,很有可能是老板看她摸鱼太严重,决定炒她鱿鱼。

并且不打算支付她薪水,选择在这种“夜深人静月黑风高”的时候撕票。

但南池觉得如果把真实想法说出来,俞承白可能让她死后的灵魂都不得安宁。

于是,她这次乖巧地选择边喝奶茶,边摇摇头。

而且浑身警戒线拉到最高状态,以防俞承白随时反扑。

这次俞承白似乎也不准备让她说,他严肃地问“南池,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以为老板不给她发工资的南池:为这?中午不让我午睡,把我喊起来就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