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跑过来,大冬天跑步,胸腔积满冷气,她喘得不行。

“怎么来得这么慢?”他有些嫌弃,似乎在这里等了很久。

南随:我是能飞么?还是能遁地?

话是这么说,俞承白打开门让她到车里说话,商务车果然宽敞舒适许多,暖气充盈,最近去后果然暖和许多。

她左右看了一下,也没见到徐助理的影子。

“不是去机场了么?找我有什么事?”南池问。

俞承白一脸复杂:“不是你有话和我说?”

南池:???什么时候

“刚才在医院门口,你见我离开时候的眼神,那么不舍,那么难过,不是暗示我有话要和我说。”

南池:!!!

一开始还能憋着,后来南池实在憋不住,哈哈笑起来,有些没有形象,连眼角都挂了泪水。

真没想到俞承白还是个脑补怪。

俞承白黑了脸,神情即将火山爆发的边缘,觉得她的笑声清脆却刺耳。他凑过去,掌心捂住南池的嘴唇。

“再笑,圣诞节的钻戒没了。”

南池立马收敛笑容。

他刚才有些用力,把南池压在右侧的车扶手,连他自己也侧过了大半个身子。

温润微凉的掌心与嘴唇,像是娇粉的花朵,往上是挺翘的鼻尖,修长的五指能感受睫毛上下煽动,挠得他心痒。

“还笑不笑了?”目光中带着懊恼的阴戾。

南池木楞楞地摇摇头,嘴唇与掌心剧烈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