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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折磨,之后要起诉,还有硬仗要打。

日出东方情/趣酒店昨天才慢慢有人退租,有多余的空房间,阿伟和周学兵一间房,有看护的意思,不过除了回房睡觉,他都待在老粥的房间里。

俞承白今天下午额外定了间房。他这人虽称不上极度洁癖,但这几天睡地板也够让他呛的。

老粥和阿伟都还在周学兵房里,屋子里只有俞承白和杨临。

俞承白正在收拾行李,准备一会儿搬过去。

杨临坐在凳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凳子太硬,他怎么坐都不舒服,看着俞承白动作,怎么看怎么别扭。

如果不是经历了这两天,他想自己还留有“他和南池还有可能”的幻想里。

那天南池被警察带回派出所,俞承白先回来和他们说了这件事,他一听就上头着急,可除了上头着急,他似乎一点办法也没有,当下就要打电话给他爸妈,被俞承白拦下。

“你爸妈知道了就等同于南爸南妈知道了,这种事还是少些人知道为好。”

本来和俞承白有龃龉的杨临破天荒的放下手机,因为他说得有道理,而且考虑事情更加周到。

而在社会上闯荡了两年,并且站在权利顶端的俞承白,仍旧面色镇定,可到底是紧紧握着手机,泛着青白色的手出卖了他,他比谁都心急。

手机一充上电,他就打电话找关系疏通。

打完电话后,他跟着俞承白一起去了警察局。他心里惴惴不安,除了因为南池还被关着,他更担忧南池见到他们会怎么办。

面对这样的想象,他觉得自己一点赢面也没有。

正如他猜想的那样,南池病怏怏地枕在墙面上,垂头丧气,和枯萎的花朵一样毫无生机。

他看着俞承白喊她名字,把她接出来,背出来再带回车上整个过程,他们是这样的熟稔自然。